你所到之处,是我永远也达不到的天涯海角

我和我的猫系青年

    这个世界上最不靠谱的事就是向圣诞老人许愿 

       朴灿烈许愿让自己可能前往天堂的猫回到自己身边做做天使这个时候,边伯贤出现了,,,,,

      略中二超幻想力魅力高颜值漫画家X猫控癌晚期流浪猫收容所所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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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       

         云层稀稀疏疏地在月华周围飘散着,淡淡的朦胧感,这个晚春初夏的时节,略显微凉。

  原本睡得香甜的边伯贤因为一束月光忽然睁开了眼,他下楼时,惊醒了多芬,它是天生敏感的犬类。

  伯贤顺着溪流的声音,走到了溪边,回头才发现多芬也跟了过来。

  在溪水里也澄澈皎洁的月影,伯贤转头看一眼多芬,它欢快地摇着尾巴,与伯贤四目相对了一会儿,似乎带着疑惑可爱地歪了一下脑袋,伯贤蹲在它身边,“诗人总是看到月亮引起思念,而我思念的时候才想要看看月亮。多芬啊,像你这样没有意识,遇到一个好主人好好地度过一生就好了。”

  手机震动着,是金钟大。

  “伯贤,你还好吗?”

  “嗯,钟大,我妈还好吗?”

  “挺好的,夫人她按时吃药,情绪控制得不错。”

  “那就好,你告诉我妈,不用担心,我在这里挺好的。”

  “好。”金钟大抓着手机的手晃了一下,犹豫不决之后还是深吸一口气,“等一下伯贤!白范回来了。”

  “他联系你了吗?”

  “是。”

  瞬间边伯贤赏月的兴致消失了,他起身往回走着。

  边伯贤深知,边白范是他人生中所有故事的开始,是他痛苦害怕的源头,所以在独自成长的漫长岁月中,边伯贤心中曾经那位疼爱自己,与自己亲密到形影相随的哥哥早已消失,他变成随时有可能吞噬自己的影子,跟随着自己,在每一个暗无天日的夜晚,逼着自己保持清醒,那种侵蚀灵魂的痛,无人知晓。

  他一直努力逃避着,不与父亲和哥哥联系,也不与能够和他们联系的金钟大谈论起这些,甚至连他们所在的城市,也一步没有踏进去过,心里的阴霾愈发污浊,他懂得了那时母亲所说的,无可奈何的痛苦,也明白灿烈说的无能为力的痛苦。

  晨辉遍布大地,边伯贤却躺在床上一夜无眠。

  边伯贤精神恍惚地走下楼梯,摇摇晃晃魂不守舍,然后在朴灿烈和多芬的注视下坐上餐桌上朴灿烈旁边的位置。

  “你怎么了?认床没睡好吗?”朴灿烈举起装有牛奶的玻璃杯喝了一口。

  多芬不安分地叫着并前脚离地面抱起朴灿烈的大腿,像是要表示它知道内情的样子。

  边伯贤盯着活跃的多芬看了一会儿,眼神不同于往常那样温柔,多芬像是感受到他目光中的寒气,悻悻收了手,安分地蹲在朴灿烈脚边。

  边伯贤看着此时餐盘中安静躺着,等他吃来吃的三明治,里面夹着烤肉芝士火腿切片生菜和西红柿片,倏然间,心头涌上一股委屈,他对朴灿烈说:“灿烈,如果可以,我真想一辈子呆在这里。”

  朴灿烈望向边伯贤那双眼睛幽深得如同住进了蛟龙而危机四伏的海面,端坐着拍了拍他的肩,“都会过去的。”

  可是这个坎,边伯贤过了十几年,还是一点长进都没有。

  “灿烈,我哥回来了。”

  “你还有哥哥?”

  “我没有跟你说过吧。”边伯贤的眼神里灭了一盏灯,似乎只有这样,他才能把这些话说下去,“他很好,他很优秀,可是因为我没有勇敢地站在父母面前告诉他们我不害怕,他没能变得更优秀,父母离婚,母亲患上狂躁症,几十个无辜生命的离去,小白的痛苦都是我的错,,”

  命运多戏弄年幼的两人啊,本根相同的边伯贤和边白范,一人在豪华的单人间产房里出生,一人却在简陋的小诊所里,边白范一出生就被母亲丢在舅舅家,母亲似乎恰好知道他在娘胎里肾发育不良,知道自己养不活他,知道边伯贤就是那个和他匹配的人。

  一出生就被人贩带走,和父母分离被送到孤儿院的边伯贤,在六岁,边白范尿毒症发作时又被寻回,父亲叫他交出一个肾,让给他的哥哥,可是从自己身上挖掉一块肉是多疼的一件事啊,他还记得孤儿院的小朋友被老师抽打时凄厉的惨叫声,只是被打了几鞭子就那么疼啊。

  边伯贤退缩地逃开父亲看似温柔的怀抱。父亲最后嫌弃的目光,他一直记得。

  边伯贤自嘲地笑了一下,“这样的我,还值得被保护吗?”

  “当然,”朴灿烈没有经过过多思考,在第一次认真凝视边伯贤这双无辜又清亮的眼睛时,他就知道,伯贤的内心和外表一样透明,所有的戒备心,所有的神秘,只是因为他害怕被伤害也害怕伤害别人,拨开云雾见青天,他从未改变。

     朴灿烈挪了挪位置,让自己离伯贤近些,“收容所的那些猫,日夜照顾着的不是你吗?小的时候,谁不怕疼啊,打个针都要我爸我妈骗着去呢。”朴灿烈的身子略微向边伯贤一侧倾,“你信我,你哥哥不会怪你的,你爸爸也不会,他肯定知道,肾移植之后肾衰竭的风险有多大,他也会害怕,如果你接受了,将来你的另一个肾出了问题怎么办啊。”

  伯贤沉默不语,点了点头。

  为了现在压抑的气氛能有些改变,灿烈将伯贤带去了山上。

  这个地方,风景好,高处向下望,也能看到那一片喧哗之地,这里只是一片山岭中偏矮的那一侧,最高的顶峰已经被开发成旅游景点作为登山项目成为这座城市的名片。

  而有远见的朴家夫妻,年轻时候就在打这片地方的主意,那时候地皮不贵,而且那座山才刚刚建起工程项目,看准时机,两人就买下了它,老有所成时再在此处盖上一栋房子颐养天年。

  一开始两位老人家在这里种花种菜,每天也算平淡自在,没多久就耐不住寂寞要出去旅游了,为此,常常被cue来打扫卫生的朴家大姐止不住地吐槽,“还以为这俩人要在这里修道成仙呢,这么快又贪恋尘世繁华了,留下烂摊子给已婚的女儿,儿子呢?单身的儿子为什么不去叫他啊?”

  朴灿烈小登几步就到了山顶,多芬也跟了上来,晃着尾巴,冲着还在努力的边伯贤吼着。

  边伯贤脑子里一股黑线地看着这只居高临下的狗,想着一只狗就放过他吧。

  朴灿烈对着山下傻笑了一会儿,吼了几句,多芬也跟着他大声地叫着,声音奶萌奶萌的,边伯贤扶着树被这一人一狗逗笑了。

  他的笑声吸引到了朴灿烈,朴灿烈看着他气喘吁吁的样子,指着他捂着肚子笑得像个狗子,“看你皮肤白的像牛奶,人就不能像蛋白质一样有点用吗?”

  边伯贤立刻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山头暴打朴灿烈。

  就在一声声朴灿烈狼嚎似的呻吟中,突然很违和的奇迹再现响起,朴灿烈立刻一手拦住边伯贤,“别别别!!我妈我妈!”

  朴灿烈调整一下嗓音按下了键,“喂~妈~玩的好吗?”

  “儿子,我们要回来啦!高不高兴激不激动?”

  “啊?妈妈,你们那么早回来干嘛?”

  “不是你说我们都不照顾多芬吗?”

  “不是,妈妈,那你们都没照顾了就去多玩几天呗。”

  “你这孩子!我们不回来也说回来也说!我不管!我们就回来了!还有三十分钟就到!”

  “喂?喂?!喂妈妈!”

  在一旁听清了两人对话的边伯贤呆若木鸡。

  “灿烈啊,你快点扶扶我,我腿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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